“赐教?不敢当不敢当。”
笑呵呵地拱手,任以道谦虚地表示:
“互相学习,还请左师侄不要有太多的顾虑。”
“你呀,可千万不要介意。”
左云贵:“……”
不行。
不能中了他的圈套!
无视他……
一定要无视他!
不论他现在说什麽,只要等他一会儿输了,那麽一切都是值得的!
再没开口,左云贵取出了一根黑sE长带,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在脑後用力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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