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於熔岩火人的质问,左宿的反应异常平静。
“疯了?”
“我确实疯了,疯了足足有三百年,直到前几天才清醒过来。”
盯着敌人,他的笑容一点点敛去。
“她已经离开我三百年了,我还一直揪着她的亡魂不放,以至於忽略了我的那群弟子。”
“我的孩子们。”
“我不该纠结着逝去的人,而是更该关注眼前的人。”
想起那一双双纯真的眼眸,想起他们小时候懵懂无知的样子。
“你以後就叫宗瑞了,希望你能成为宗门之瑞。”
面对这样的寄托,孩童乖巧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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