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麦花好奇问:“那怎么搬家了?”
“不想长期单家独户啊,说话的人都没有。”赵东石眼眸一转,“爹想帮我娶媳妇,人家一听说我们是山民,连见都不愿意见。”
林麦花恍然,对上他灼灼的目光,脸颊越来越热。
兄弟几人知道放篓子的那个水塘,但男人砍树的力气大,还是林麦花和余氏一起去找篓子。
今天只有一条鱼。
兄弟三人加上赵东石,猛猛砍了大半天,砍出来的生柴堆成了山。
半下午时,一家人开始把柴火往家搬。
何氏不知道,林老婆子起来发现三房只剩下祖孙三人时勃然大怒,一路走一路骂。
林振德任由她骂,反正从小到大被骂得够够的,也不多这一次。
林麦花扛了一根碗口那么大的树干,大概只有半丈长,就这,她肩膀还特别痛,走几步就要换肩。
下山时每个人都带了柴,有的走得快,有的走得慢,众人便渐渐散开了。赵东石陪着她一起走,看她走得艰难,上前一把捞过了那根树干,放在了他空着的另一边肩膀上,在林麦花的喊声中,飞快往山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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