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我疏忽了,而且,这褥子前两日挺暖和的……”
朝鲁有点烦,但他说不上来为什么烦,于是他干脆起身准备再去冷静冷静,却被阮玉一下叫住了——
“殿下要去哪!”
朝鲁回头看了她一眼,挑眉:“怎么?”
阮玉咬了咬唇,凡事再一再二不再三,要是让人知道今晚他又中途从自己帐中出去,那以后这四可敦就真的别当了。
虽然是面子夫妻,但她不想让人看笑话,任何人。
于是阮玉咬了咬唇,道:“我之所以不让婢女们再搬来一床被褥,便是不想让大家知道我们……
殿下,妾知道您不大喜欢我,可为了面子,妾能否请您在外人面前稍微演一演……?您洞房夜出去,今日若再出去,妾真是没法做人了……”
这还是第一次,朝鲁听她说了这么多的话。
他也终于明白自己刚才的烦闷是为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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