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情倨傲地站在不远处,语气也带着冷淡:“朝鲁受伤了,本汗过来看看,顺道瞧瞧你。”
魏氏:“大汗要见朝鲁,召见就是,何必屈尊降贵。”
呼日勒皱起眉头:“他是我儿,不是臣子。本汗关心我儿,难道还不行了?”
“是么。
可大汗让朝鲁驯马,我并没瞧出您将他当做儿子看待。”
帐内也有个婢女,这会儿呼吸都不敢,听着自家夫人的话,冷汗连连。
身后传来脚步声,大汗逼近。
声音带着浓浓的压迫和隐藏的怒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本汗在故意为难朝鲁?”
魏氏终于站起身来,转头看向他——
“妾不敢,只是妾想不通,这么多台吉,为何偏偏是朝鲁?!”
呼日勒盯着面前的女人,视线从眉眼看到嘴唇,再重新朝上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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