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很古怪。
她不过是握住了他的胳膊。
大婚那天怎么没有这样的感受?
朝鲁目视前方,身旁人说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去,直到阮玉察觉到了:“殿下,殿下?”
朝鲁这才倏然回过神:“什么?”
已经快到府帐门口了,光线也亮堂了起来,阮玉有点奇怪他的反应,侧过头去微微一笑:“我刚才在问殿下饿不饿,还有你的胳膊……”
朝鲁侧头看了一眼,其实他的伤有点裂开了,隐隐钝痛。
但处理或者不处理都行——
更重的伤他都受过,迟早会自己好起来的。
可阮玉却道:“回去我看看,不行的话就叫牧医来。”
朝鲁别扭道:“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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