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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就南夏王庭至高的剑术、立於高台受文武百官的跪礼、策马春城逃避传位圣旨、战场上翻手云覆手为雨,这些常人根本无法做到的事情,对池夜来说却简单至极。

        而在坊间口口相传的奇事,听到他耳里无非就是偏头侧眸不做理会。

        他生来就与大多数人不同,这世上能让他真正在意的东西太稀少了。

        可就是这样外表清冷淡泊行事肆意随心的人,也有着终他一生也无法弥补的悔愧。

        他做错过一件事。

        五月,风和日丽,玉铃敲檐连余庆,熹yAn送暖入皇庭。

        景懿帝感染风寒生了场病,甚至牵扯了肺部旧疾。他认为自己快不行了,最近就常提起要立储君的事。池临静被传召到上懿殿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景懿帝靠躺在病榻上拿着三龙玉玺在拟定的圣旨上用力一按。

        “静儿,来了啊。”景懿帝声音虚弱,问道:“告诉父皇,你想不想当皇帝?”

        池临静想都没想,“不想。”他神sE淡淡的,看不出来是真诚回答还是糊弄着答的。

        “咳咳,”景懿帝将玉玺和圣旨放在被褥上,拄着手起了身,皱眉问着:“为什麽不想?”

        池临静上前两步,扶着景懿帝坐好,还贴心地在他背後垫上了软枕,以防床头冷y的红木膈疼他的後背,他做完这一切後退步站定,不咸不淡不紧不慢回:“没有原因,就是不想。”

        “这世间事,都是有原因的。”景懿帝这话的意思就是非得让他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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