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首先回过神来,赶紧转头咕咕嘎嘎吩咐几句,很快就有几个人站出来,小心翼翼将昏迷的猎人抬到篝火边,铺好几块兽皮躺下,为了保暖,徐晨还让人用几块柔软厚实的兽皮盖上。
弄完之後,徐晨也没理会别的的眼光,转身往河边走去。
密密麻麻的围观者瞬间散开一条路。
在河边,徐晨把自己脸上手上的血水全都仔细洗乾净,甩着手再次回到篝火边的时候,此时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完全变了,带着无b的尊敬,甚至还有火热的崇拜。
“晨嘎!”
巫在乌族族长和一大群人的簇拥下激动的围上来。
徐晨大概知道巫想问什麽,但这事儿完全无法解释,因此指了指身上的衣服,然後指着缝制的痕迹,做了个穿针引线的动作,表示缝合伤口只是自己一时的突发奇想。
眼下虽然其他部落还未学会织布缝衣,但随着两天的交流下来,麻布如何做成衣服的过程还是慢慢传开。
因此徐晨的解释虽然牵强,但也不算毫无来由。
巫大致明白之後不断点头,然後转头吩咐几句,很快就有人离开河滩往山上而去。
这种简单的语言包含的信息量太大,即便是能够大致听懂,但真正的意思只有非常熟悉的人才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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