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金乌不讨厌“流火”这个名字,又许是桃花糕的功劳,流火倒是接纳了她。

        然而花浔这晚休息得并不好。

        花浔住在宫殿的东侧,玉榻桌椅纤尘不染,却也没有半点人气,更没有床褥被衾,仙境又常年清冷。

        即便玉榻对仙人是修炼神器,对她却只是硬邦邦的一张榻,她又不便恢复原形,只得用自己的几件单薄衣裳铺在玉榻上,勉强凑合了一夜。

        饶是如此,依旧捱到后半夜才睡去。

        第二日遮挡光亮的云雾散去,明亮的天光照进来时,花浔没精打采地睁开眼。

        走出东殿,一眼便看见流火趴在柔软的火红仙缎中,舒舒服服地梳理着自己的羽毛,时不时一根赤羽飞落。

        “早,流火。”花浔没精神地打了声招呼。

        流火眨了眨圆溜溜的眼,朝她腰间的荷包看去,见她丝毫没有要打开的迹象,“喈”了一声撇过头。

        花浔并未在意,去到宫殿后的飞瀑旁,认真梳理着前段时日因奔波而毛躁的长发。

        整理完毕,东边的云端之上,霞光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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