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瞿迟疑:“清皎仙子毕竟是仙族,且当年还险些害尊主殒命,尊主为何留……”他的话在看见百里笙随意瞥来的视线时一僵,“属下多嘴。”
百里笙未曾言语,目光沉沉盯着婆娑殿的方向。
少有人知,敕杀阵不只是一个简单的阵法,还需被困杀之人的心头血,方能将其囚在阵中。
当年的敕杀阵里,不止他一人,还有另一人:清皎。
她以身为饵进入阵中,却在他入阵之时,亲自将仙剑刺入他心口,开启敕杀阵。
当阵法将他的血肉剥落时,也将他过往的心动随之剥落。
十年来,他无一日不活在仇恨之中。
可偏偏还要在一片恨意中,扮成令人作呕的温柔模样,与那只小妖虚与委蛇。
于是,这恨与日俱增。
这些年,他的恨太盛,早已蚕食了他的所有情感,只剩复仇。以至于他早已不记得“喜欢”是何种滋味,更遑论某些虚伪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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