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妻子太惴惴不安,担心地说了一大堆话,他只好弯腰,含住她开合的嘴唇,以进行安抚。

        屋内猝不及防地静了下来。

        赛涅斯既信守承诺,还懂得变通。例如,既然程茉莉说不能在外面说、做某些事,言外之意是在家就可以。

        如果此时有第三人站在楼道看去,只能看到站在门外的男人俯身探入门内,像是在拿东西。

        不会有人知道门内还站着他的妻子,而他正在和妻子接吻。

        除了唇齿相连,他的手甚至都没有碰到她。饶是如此,程茉莉也无力招架。

        她扶着门,仓促地吞咽着丈夫的攻势。舌根酸软无力,她终于被放过。

        隐约听到孟晋似乎说了些什么,但她大脑缺氧,余韵又遍及感官,故而没有听清。

        没有得到回应,赛涅斯垂眸,妻子眼神涣散,双唇泛着水光。

        那天妻子也被自己亲成这样了吗?没由来的阴郁爬满心头,除了他,这副神情不该被任何人目睹。

        绯红的腮颊被掐住,轻微的压迫感传来,湿润的视野中,一双黑沉的眼珠直直勾着她:“茉莉,在家等我回来,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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