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皇甫战文表情不服,转过身面对他,严肃道:“你知道齐国战斗力最低下的州军在寅时被袭营後多长时间恢复正常的吗?”
皇甫战文默然,他知道秦雷这麽说,那一定是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
“不到二十息!”秦雷几乎咆哮道。指着场中的松松垮垮的士卒低吼道:“再看看我们号称天下第一的大秦军队。就算昨日没放你回去通知,可是寅时一到就击鼓集结,此时已是三通鼓响。你数数来了多少人!”
皇甫战文面sE沉痛的双膝跪下,叩首道:“战文御下不严,任凭殿下责罚。”
秦雷语气放缓道:“我知道你们乃是太子卫军,平日里只出仪仗,不到万一根本没有上阵搏杀的机会。作将军的看着别人打仗立功,却没有自己的份。心中不免心灰意懒,是以对军士约束松散了些。这可以理解。”
皇甫战文被他戳到痛楚,嘶声道:“殿下!末将糊涂啊!”脑袋深埋在双臂中,双肩微微cH0U动。
这一幕被下面的士兵看到了,心中自然惴惴不安。噤若寒蝉的注视着台上的一举一动,生怕有什麽噩运降临到自己头上。
秦雷把他扶起,为他拍拍身上的土,温和道:“既然太子殿下和吾想练一支强兵出来,定然不是练出来做摆设的。不会没有将军用武之地的。就看你还有没有那份雄心了。”
皇甫战文用袖口使劲擦擦眼睛,面sE狰狞道:“自从被排挤出御林军,末将无数次梦回沙场,若是殿下能给小人这个机会。就是把这命卖与殿下又何妨!”
秦雷笑道:“你把信任给我就可以了,还是留着命享受这花花世界吧。”
皇甫战文刚要答话,第四通鼓响起,寅时三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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