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夜繁对他眼里的探究视若无睹,催促道:“那我们可以进去了吧?”
桃石趣当即识趣道:“两位这边请。”
三人同进,江语堂的脚步比夜繁慢半拍,垂眸思忖。
两年前夜繁初到京城,终日规矩缠身,枯燥难耐,在府中唯一乐趣就是捉狭他人。所谓家丑不外扬,相府里的人受欺负,这也就忍了,谁叫是自家大小姐,但夜繁并不满足于此,于是一朝出门便惹得满楼风雨,相府一时间,脸面丢尽。
后来相爷将她留在府内多加管束,但她这种捉狭趣味越压抑越扭曲,随即转移到了言语上来,只要她见对方被她噎得说不出话,便心满意足,自觉得逞。
久而久之,夜繁的很多话十句八句毫无根据,说出来纯粹是为了取悦自己。
而江语堂对自己的答案十分自信,故认为她今日答题也是随口胡诌。但适才看桃石趣的反应,他又怀疑了。若她不是胡诌,那如此精确且相近的答案便有所考究。
他瞟了眼夜繁的背影,银丝隐入黑绸,恰似墨里藏针。
三人一行,各有思量。
桃石趣走在前头暗自复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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