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自发的分组忙碌起来,各种声音此起彼伏,一瞬间整个农场犹如活过来一般。
于飞进到大棚里面,跟他们把株距还有行距说清楚之後,就没有在管他们,都是g农活的老手,一法通万法通。
“要是把葡萄种完还有时间的话,顺便把那些石柱子给竖起来,以後搭架子也方便。”于飞找到正在做指挥的村支书说到。
“行了,我知道了。”村支书今天不知道吃错什麽药了,一直对於飞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叔,你这脖子上咋有个印子,咋回事?”于飞注意到他的脖子上似乎有个长长的红印子,一直延伸到衣服里面。
“哪?”村支书有点慌张的问道。
于飞指了指那道印子,村支书急忙紧了紧领口说到:“早上穿衣服不小心刮了一下。”
恩?原本没有什麽心思的于飞这会活泛了,自己刮的?怎麽越看越像是被挠的?
想着村支书媳妇,也就是自家那位婶子的脾气,于飞渐渐的露出一副贱笑:“叔,昨天睡的好不好?”
“好,咋不好咧?”村支书随口回答到,随即又说到:“我这是自己刮的,自己刮的,你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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