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奈绪子气息有些不稳:“不许勾/搭我朋友.....如果你勾搭了她,就得放弃我,我不和别人共享男人,哪怕是最好的朋友。”
甚尔形状完美的唇娴熟地勾勒一个微笑,他亲了亲奈绪子的嘴角,再次将头埋到她的沟壑,奈绪子佯装生气,故意将他头顶的发用力一揪,让男人必须抬头看自己。
奈绪子不满,“我听不到回答的话,是会把你踢下去的。”
在体力上,奈绪子自知绝不是甚尔的对手。可她有底气敢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因为甚尔为她设下了唯一的“特例”——他允许她踢他,允许她伤害他,允许她对自己做任何事。
耳边传来甚尔低低的笑声:“知道了,大小姐。”
奈绪子自嘲道:“我要是大小姐,就不在小屋子里跟你鬼混了。”
奈绪子搂住他的脖子,甚尔立即如同被驯服的猎豹,接收了主人的信号,顺从的覆了上来。
奈绪子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被他强健躯体包裹和爱抚是夜晚最大的享受。已经很多天没这样了,两人都在为生计奔波。
甚尔也有点急,短促灼热鼻息弄得脖颈痒呼呼的,锋利的刀刃刮着奈绪子的柔软,如同搅拌机一般把洁白的奶茶搅得逐渐浑浊。粗粝的手指勾着奈绪子的下巴,低声警告:“你在想什么?专注些。”身/体掠过一道道电流,窗外也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床头灯被他拍黑了,让闪电划过时的亮光越发吓人。
奈绪子忽然就想到“捡到”甚尔的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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