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是个苦命的人。”

        外公也说:“我看你不大会带孩子,哪有那么晚了还带着孩子在雨夜里的?”

        “被人赶出来了。”甚尔言简意赅,“家里人也不肯要我,太太是孤儿出身,我没去处。”

        不用他说,奈绪子也看得出,他明显就是落魄困顿的类型,但如果去领补助金,可能会因为有劳动能力为由头被拒绝。

        外公外婆对视了一眼,男人继续埋头吃拉面,外公走到奈绪子身边,对她低语了几句。

        那天晚上,甚尔和惠睡在现在奈绪子睡的破旧小房里。

        后来,奈绪子才知道,那天晚上他想将孩子交托给唯一称得上“朋友”的人,然后独自赴死。

        浴缸,水汽氤氲。

        奈绪子将头贴在甚尔的胸膛上,温热的水包裹着两人。她听着他强劲的心跳,感觉自己像一片漂浮在海上的叶子,安心又自在。

        “今天真倒霉,新车刚开就被撞了。”奈绪子懒洋洋地嘟囔,声音带着亲密过后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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