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鲁法尔狐疑的看着雷德,他沉默了几秒,说:

        “雷德·黑手,在我记忆里,以前的你可没有如此狡诈,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你?或者说,是谁改变了你?”

        “人都是会变的嘛,瓦洛克。我也确实在那场旅行里学会了很多有用的东西,就比如我知道,一个好战士不一定是一位好酋长。”

        雷德飞快的写好了信,很接地气的伸出舌头在信封上舔了一下,把信封封好,又随手丢到自己房间角落的小垃圾堆上。

        萨鲁法尔感觉自己眼花了。

        那封信丢过去的一瞬就消失在了怪异的迷雾之中,只有那么一下,随后就恢复了正常。

        雷德送出信之后,就好像把所有的麻烦与问题都解决了,他打开酒柜,拿出一瓶矮人烈酒,用潇洒的姿态,在手边的黑手战锤的尖刺上弄掉瓶盖,往嘴里舒畅的灌了一口。

        又伸了个懒腰,躺在自己奢华的大床上。

        在四周架起的火盆燃烧的光芒中,雷德以一个葛优躺的姿态,瘫在自己舒服的床上,他摊开双手,对眼前的萨鲁法尔说:

        “我不会试图拉拢你们这些奥格瑞姆的死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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