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名被俘虏的指挥官要自杀,但被海盗们阻止了。”

        “自杀?懦夫的行为!”

        戴琳看着身后缓缓燃烧沉没的羊驼号,以及正在被紧急损管的沃顿号边缘,正站在船舷上,朝着自己的座舰方向撒尿来作为羞辱的臭海盗们。

        他握紧了拳头,对身后的一众人说:

        “我虽然不是吉尔尼斯人,但今日的耻辱我也感同身受,你们要记住今天这一幕,记住你们的失败,并从其中寻找原因。

        你们和海盗的战争只是刚刚开始,记住这一点,一两次失败改变不了大局。以吉尔尼斯的强大国力,你们只需要数年的时间就能恢复过来。

        但海盗们不一样。

        他们依靠劫掠为生,这种模式不能长久,他们输不起!

        他们会虚弱下去,而你们会再度强大,到那时或许不再需要我的参与,你们也能堂堂正正的拿回你们渴望的胜利。”

        说完,戴琳从塞勒斯手中接过一张之前写好的信,递给了身旁的一位高阶参谋官,他叮嘱到:

        “我就不去龙骨港了。属于我的仗已经打完了,我会带着我的家人们在大灯塔离开你们的舰队。剩下的事,你们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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