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拉萨死后,我感觉到了它临死前的痛苦、绝望与孤独。

        它曾呼唤我救它。

        我没能做到,我让它失望了。

        那段时间,我沉浸在痛苦之中,几乎完全丧失了和自然沟通的能力。

        这是所有行走兽王之道的猎手们都会遇到的问题,战兽对于我们来说绝对不仅仅作战的工具,杀戮的机器。

        那是我们的手足同胞。

        它们的生命和我们的生命是等价的。

        我失魂落魄的一路向北,在当时部落还没有攻下卡兹莫丹时,我就已经孤身穿越了那座雪山,我在辛特兰的丛林中游荡,甚至一度接近了奎尔萨拉斯的边境。

        我就像是个被抛弃的幽灵。

        直到,我遇到了米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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