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把当喝酒当目的,我可怜的芬娜。”
布莱克舒舒服服的坐在野餐布的草地上,他枕着自己的双臂,悠闲的说:
“我只是把喝酒当手段,排遣寂寞、庆祝或者哀悼,偶尔用它麻痹一下自己心中的恶念,想要让自己活的更轻松一些。
每个人都有放松的方式,我的方式就是狂饮美酒,反正我也不会真正喝醉。”
“这个倒是真的。”
芬娜走上前,也躺在草地上,她看着头顶遮阳伞遮住的阳光射下的阴影,闷闷不乐的说:
“我真的从没见过喝醉过,这种事肯定是有什么诀窍的吧?能教教我吗?”
“你确定你要和我讨论酒?”
布莱克幽幽的说:
“我浪费时间到这里来,可不是和你说这些的。我总是说,普罗德摩尔家族的孩子们都有心理问题,我并不否认我也有那么一点点。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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