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别穿了,就这样挺好的。

        过来,我们说说话。”

        屑海盗拍了拍身旁的躺椅,塞菲尔看了一眼只穿着白色罩衫的自己,两条光熘熘的腿在阳光照耀下折射出七彩的光。

        这放在以前妥妥的会害羞,但现在嘛...

        她拨了拨头发,一丝被调教开发到完美的成熟风情随着笑容释放开,在海盗的欣赏中迈开双腿躺在了船长身旁,很娴熟的伸手越过布来克那布满了纹身的骚气肩膀,拿起了自己那杯酒。

        丝毫不在意宽大的罩衫在海风中吹起流露出的春光乍现。

        毕竟老夫老妻了嘛。

        “明知道将灵魂带回去是不负责任,这些家伙却还不愿意停下,难怪你轻蔑的称呼他们是腐朽而冷漠的‘教条主义者’。”

        塞菲尔饮了口酒,将美妙的身姿舒展,让温暖的阳光为自己“附魔”。

        维持着端庄的姿态眺望海景的同时,右手有意无意的顺着邪神大人的肌肉向下,最终停在指向六点钟的“钟摆”上。

        随手拨了拨,看样子“工程学学徒”塞菲尔是打算把这停摆的钟摆重新修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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