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艾利桑德。

        说话呀。

        你之前不是挺能说的吗?

        呵呵,我无能的庭臣啊,可悲的背叛者,我离开了舒适的纳沙塔尔来到这个野蛮又无聊的不毛之地,就是为了亲耳听你说出你的理想与你背叛的理由。”

        艾萨拉停了停,靠在了自己身后的水晶贝壳王辇上,很懂的服侍人的布莱克适时递上一杯如鲜血一样殷红的美酒。

        女皇将手中的酒杯拿起,对艾利桑德举了举,打了个哈欠,语气慵懒的说:

        “说吧,叛臣,你的所有狡辩和你可悲的求饶,我在听呢,但抓紧时间!你的时间或许不值钱,但我的时间非常宝贵。”

        “我...”

        艾利桑德张开嘴。

        平日很懂“语言艺术”的她在这一刻卡了壳,她早已打好的腹稿在此时气势全开的艾萨拉面前被无情击溃成一地散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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