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这也就是小区现在没多少人了,否则生活污水就能把我们淹死。”江雁绝摸索着管壁,引着萧云离走向一侧。

        他在一处管壁前停下,那里有一个被巨大锈蚀阀门挡住的岔口。

        他用力转动阀门边缘的一个手轮,推开了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这是我小时候,偷偷摸进摸出,发现直通我爷爷地下酒窖的通风管道检修口。”他低声解释,率先钻了进去。“后来末世来了,我们全家一起搬到地窖,我们家屯了很多物资,加上我跟我爸会去黑市换一些物资,其实日子一直过得不错。”

        他率先钻过阀门缝隙,萧云离紧随其后。

        这条岔道更加狭窄逼仄,空气弥漫着一股陈年灰尘和早已变质的葡萄酒香混合的气味。

        走了大约十几米,前方出现了一个向上的、用粗糙铁环固定在混凝土壁上的竖梯。

        江雁绝示意萧云离噤声,指了指上方,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只剩气音:“上面就是酒窖了…通风口就在酒窖顶上的角落里…”

        两人沿着通风管道攀爬,隔着锈迹斑斑的网格状盖板,微弱的光线和……一阵极其诡异的声音从下面透了下来。

        那声音,是碗筷轻轻碰撞的叮当,是椅子被拉动的摩擦,甚至还有……极其微弱、断断续续、扭曲走调的哼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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