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体型稍高、肩膀宽阔的稻草人,正扭曲僵硬模仿着看书的姿势,像极了江雁绝在家也一丝不苟的创始人爷爷。
另一个稍显佝偻的稻草人,半蹲着马步好像坐在一个摇椅上轻轻晃着,用干枯稻草构成的手,一下一下、极其缓慢地编织着两根稻草,嘴里模仿着摇椅“吱呀”、“吱呀”的材质碾压声。
而第三个稻草人,体型最为正常,穿着干草编织的裙子,它坐在沙发上,扭曲的“手臂”微微晃动,一边哼着歌,一边“滑”着不存在的手机。
那走调、空洞、非人的摇篮曲哼唱,正是从它嘴里发出来的。
他们……以为自己是我的爷爷奶奶和妈妈?
江雁绝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萧云离也感到一股寒气从脊椎直冲头顶,这太渗人了,她甚至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而就在这时,那个模仿着“妈妈”、哼唱着走调摇篮曲的稻草人,它滑手机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下。
然后,它那颗裹着破布和稻草的头颅,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近乎一百八十度的角度,猛地抬了起来!
脸上那僵硬的血色笑容,正正地……对向了通风口网格盖板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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