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地窖的空气都在灼烧、扭曲,光线明灭不定,将策藏秀三人的身影投射在焦黑的墙壁上,拉出巨大而狰狞的影子。
萧云离紧紧蜷缩在倾倒的酒桶后,木桶为他们隔绝了大部分冲击,但恐怖的热浪依旧一次次轰击着桶壁,震得她耳膜嗡鸣,几乎无法呼吸。
透过桶壁的缝隙,她只能看到外面是一片令人睁不开眼的橙红与疯狂舞动的黑影,以及那无处不在的、仿佛要熔炼一切的高温。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十几秒,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外界的轰鸣和呼啸声渐渐歇止,只剩下余烬噼啪的细微嘶鸣。
灼热的高温开始缓慢下降,但空气中弥漫的焦臭和烟尘味却更加浓烈刺鼻。
萧云离的视觉和听觉在缓慢恢复,眼前是跳跃的光斑,耳朵里充斥着尖锐的蜂鸣。
她松开捂住耳朵的手,小心翼翼地从桶后探出头,指尖触碰到滚烫的桶壁,被烫得缩了一下。
地窖内一片狼藉,焦黑的痕迹四处蔓延,地面覆盖着厚厚一层灰烬和残骸,零星的火星随着策藏秀的消失,在地窖中间打着旋儿。
江雁绝也跟着萧云离从桶后艰难地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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