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索玛爵士已经两天都没来过市政厅了。”

        那唯唯诺诺的官员有些恐惧的看了一眼焦躁的人群,他低声说:“你们堵在这里也改变不了什么,听我说,范克里夫,我也来自月溪镇,打心眼里,我也想帮你们,听说索玛爵士和贵族们正在筹措资金,相信我,他们已经打算解决这件事了,你们需要的...只是耐心的等待。”

        “等待?”

        这个词点燃了范克里夫的怒火,这个战场上活下来的老兵伸手抓住了官员的衣领,他指着身后的人群们,低声说:

        “你去告诉他们,让他们等待,看看他们会怎么回应你!如果不是卡特琳娜女伯爵支援了我们一些物资,很多人连饭都吃不上了,我们已经等了8个月了!你还想让我们等多久?1年?2年?或者是干脆用刀子让我们闭上嘴?”

        “混蛋!”

        大工头内心也积郁了太多太多的痛苦和烦躁,在今天,他将它彻底爆发了出来:

        “国王说如果我们辛勤工作,牧师们说如果我做个好人,做些好事,生活就会很顺利,但实际上呢?贵族,贪得无厌的那些!像索玛那样的混蛋,他们高高在上,我们只是它脚下的虫子!国王每个月都会发给我们抚恤金,但现在,我们一分钱都没拿到!国王的钱他都敢贪!更何况我们的!我做不到,我无法再等待了...对不起,我做不到!”

        “放开我!你疯了,范克里夫,放开我!”

        小官员的大叫让范克里夫后退了一步,他看着那些围上来的士兵,他摇着头,轻声说:

        “这个国家里充满了被压迫的人,你们视而不见,每当一个人想要站出来,贵族们就会让他闭嘴,现在轮到我了,对吧?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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