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佣兵们大声嚷嚷着,讨论这场“恶魔之战”的征兵到底靠不靠谱的时候,酒吧的大门被推开了。
在夕阳的光芒中,一个带着棕色牛仔帽的年轻人的身影出现在了酒吧门口,他穿着一套半旧的皮甲,脚上蹬着沾染泥土的马靴,一条结实的皮带斜挂在胸口,皮带上插满了黄铜色的子弹,在他腰间的枪套里插着两把银色的左轮枪,而在他身后,背着一把黑色的霰弹枪,以及两把斜跨与背后的单手长剑。
一把刚剑,一把银剑。
他的身形并不算特别高大,在行走之间,马靴上的马刺与地面碰撞,发出砰砰的声音,而伴随着他的移动,那古怪的,黑色混杂白色的长发,在他脑后飘动着。
这个家伙虽然被夕阳照耀着,但他身上却蒙着一层阴郁沉默的气质,而且看样子,他还是这酒吧里的熟人,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就连最粗鲁的,已经喝的半醉的佣兵们,也下意识的闭上了嘴,整个酒吧都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
这个年轻人,和他们这些玩票的佣兵不一样,这是个真正的佣兵,真正的冒险者。
或者用另一个名字称呼他。
猎魔人!
“来杯“猩红玛丽”。”
这年轻人旁若无人的走到吧台前,坐在那里的一个小个子中年人立刻为他让开了座位,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快速弯着腰离开,仿佛想要离这个煞星越远越好。
两枚闪耀着金色光晕的金币扔在了破旧的木桌上,老酒保耸了耸肩,将那金币拿起,用手里的麻布擦了擦,片刻之后,一杯闪耀着灯红酒绿颜色的鸡尾酒,被放在了这年轻的猎魔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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