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此时躺在那龟裂干枯的大地上生死不知的卡加斯,这位碎手酋长手臂上的拳刃已经被融化成了一个扭曲的样子,他的生活之火,更是虚弱到了极致,就如同风中的残烛一样,其他几个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基尔罗格躺在干枯的大地上,这酋长试图重新握紧自己的狩猎棍,但重伤的他连举起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

        在加尔鲁什和德拉诺什身前,芬里斯酋长以一个张开双臂的姿态待在那里,在刚才的邪能爆发中,这位老酋长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身后的加尔鲁什和德拉诺什以及沃金,三个年轻人只是局部烧伤,但代价就是...芬里斯成为了这场战争里的第一个牺牲者。

        “砰”

        玛诺洛斯活动着背后的双翼,碎手的毒素依然在摧残它的躯体,但深渊领主的生命力雄厚,那些毒素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玩意,它抬起沉重的前蹄,踩在挣扎的萨尔身上,它活动着沉重的蹄子,看着脚下痛苦的老鼠,它问到:

        “现在...兽人们,你们是选择重新跪下?还是选择...痛苦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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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遗憾...”

        大领主似乎失去了观看眼前这场惨烈战斗的兴趣,在死之界的堡垒顶层,他从自己的躺椅上站起,在那微微吹动的灵界之风中,泰瑞昂眯起了眼睛:

        “我还以为这些兽人能在我面前创造一个奇迹...但他们没有,真是遗憾。”

        “这不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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