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惊？是喜？或者说是恐惧！
那是一种人对自己无法预知，也无法控制的力量所生出的恐惧。
再次全力施展《杀生四剑》後，方迅发现，自己这个创造者好像也不了解这门剑法。
就像是‘Si亡’本身一样，活人无法去了解，更遑论掌控。
沉默良久，东方不败终於开口道：“你若能完全掌控这一剑，神意境宗师对你来说便没有了瓶颈！”
方迅叹息道：“这剑法虽是由我手创造出来的，但之後的变化却脱离了我的掌控，想要完全掌控道阻且长啊......”
他这四个月中，也试过了很多次。
但每一次都无法再现最初那次猛虎山脚下的雨夜中，於莫名顿悟状态下一剑三十七杀的自己。
刚才这一次，算是他最接近最初的一次了，一次次挥剑後，现在终於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摧毁了东方不败的生机。
而东方不败这时忽然笑了，这一笑如骄yAn升起，日出东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