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好的,是楚悠身上未解的毒。
转眼又是月圆,到了缚心藤花毒发作的日子。
它像定时炸弹,留在身上令人不安。
楚悠到万春堂问过医师,对方说解毒原料和缚心藤一样都是罕见之物,可遇不可求。
沐浴之后,她窝在床榻上,身体深处窜起熟悉的潮热。
纤白手指攥住薄被,呼吸节奏逐渐变乱。
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床榻边。
她费劲仰起头,从白皙脸庞到脖颈,再到小巧耳垂都透出薄红,细细汗珠沁出,似一朵沾了露珠的花。
“玄离……”
修长身影弯腰,抬手扣住她的后颈,“张嘴。”
楚悠很信任地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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