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以为自己误入了感化与解开心结剧情,但刺鲨脸上没有杀气或柔软的感动,只有满满的求知欲,他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他们现在是大脑和小脑的关系,刺鲨把思考交给了她。
这是撬座头鲸墙角的好机会。
“因为我说话好听,而且你不讨厌我,你明白了吗?”孟雨微瞟了眼终端,凌晨三点半,她在熬夜当幼教,“你是那种不允许自己有软肋,所以一旦有弱点就要杀掉的类型吗?”
“我又不是神经病。”刺鲨听笑了。
刺鲨杀人如麻,血债累累,有着战士般的身躯,但他不杀人时还挺正常的。
“你之前说要保护我,执行我的所有命令,刚才又在思考杀我。你对座头鲸也这么说话?”
“当然了!老大刚把我带回来的时候,说我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找他,他也教了我很多东西。”说着,刺鲨有些惆怅,“但他越来越忙,我们的交流就少了很多。”
孟雨微也有些惆怅:座头鲸和刺鲨客气一下,刺鲨居然当真了。
孟雨微对他竖起大拇指,鲨鱼精神体高兴地啃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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