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宋福泉公司资金出了问题,宋羡好的少年锐气也跟着大大受挫。

        经常是天不亮就出了门,晚上披星戴月着回来,一日比一日清减。

        高奉钧也是先婉拒了宋羡好的饭局,才听闻宋家生意上出了问题。

        这天沈光阳并几个发小到高家做客,晚餐结束时间尚早,有些无聊,就去三楼棋牌室打麻将。

        伴着哗啦啦麻将声,话题从五月份一起到牧云山居摘樱桃,算起来他们几个已经有数月未见,聊到陈家老爷子觉得生意难做,最近日日勤学练书法,还以长辈身份压着他们买字,委实有些不要脸。

        聊着聊着,不知怎么就聊到宋羡好身上——

        这个说:“得亏钧哥你没去,她那意思很明显嘛,谁如果在紧要关头帮她爸一把,宋羡好完全不介意把自己卖了,以身相许。”

        那个说:“那可真是一片赤子之心,要不怎么说,男人越有本事,越得多生几个女儿,关键时刻献出去,说不定派上大用场。”

        这个又说:“现在倒是没人像半年前,为了她争风吃醋,互殴打架了。不过这个宋羡好身材样貌都不错,不娶回家只玩玩的话,倒也不吃亏……”

        那个嗤笑起来:“宋羡好也就长得漂亮,性格不好,名声差,以后谁要真娶她,那是真饿了……”

        一群大男人茶余饭后嚼舌根,诋毁编排一小姑娘,本就有些说不过去,越说还越上劲儿了。

        高奉钧听得头痛,眉头拧了拧,“打牌就打牌,嘴巴真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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