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说话了?
她还以为他生性不爱说话呢。
云栖芽停下脚步:“您说的如果是礼部左侍郎,他的确是在下的伯父。”
男人目光掠过她打湿的裙摆,略微点头:“你走吧。”
云栖芽不清楚对方身份,说他不够尊贵,身边的随侍穿着普通百姓不能穿的皂靴;若说他身份尊贵无比,他生着病独自在湖边垂钓,身边又没人伺候。
不管什么身份,能在荣山公主别院里垂钓,肯定就不是普通人。
云栖芽不欲多探究,很多时候太过好奇,并不是什么好事:“告辞。”
尽管手已经洗干净,她仍觉得掌心带着淡淡鱼腥味,准备找个地方把手再洗两遍。
她原路慢慢往回走,刚穿过假山石林,就有人撞进她的怀里,对方满头珠翠,隔着衣服都扎得她胸口一阵疼。
“你怎么走路不看路?”撞进她怀里的少女推开她,满脸怒色,她身后的婢女们七手八脚帮她整理衣摆与头饰。
“姑娘,不能因为你长得漂亮好看,就可以颠倒黑白。”云栖芽揉着被对方头饰戳疼的地方,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一支金钗,递到少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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