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早上有水喝,孟氏族人还是很上道的排好队形。

        齐贺趁着这个当口,同孟爷爷说一声,拉着傅妹妹拿起来水囊打水去了。

        启山本想跟着他们一起去的,毕竟他们姐弟四个跟着二伯一家子混吃喝,不g活怎麽成,可齐贺那个小子跑的太快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作为被流放的犯人,他们是不能随便走开的,哪怕他们的年纪小也不行。

        此时晨起的朝yAn已经拨开薄雾,从东边探出头来。孟庆平也和平日里一样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衣衫,又帮着小孙子摘掉沾染在衣衫上的泥土和草屑。

        江头儿总觉着孟二爷今日同往日不太一样,可是具T是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出来。

        像他这种粗人,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心思也简单,既然想不明白他就不想了。前後左右搭眼瞧瞧,见大家都在开口就要大喊:“出发。”

        只是还没等他喊出声,就见齐贺背着个布袋,和抱着水囊的傅心慈从驿站的的後院跑了回来。

        “你们俩g啥去了?”

        “嘻嘻,江爷爷,我和傅妹妹打水去了。顺便…,嘿嘿,管做饭的老爷爷要了一瓢h豆。”

        “哼,你个嘎小子,你家一瓢h豆能装半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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