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这样,流放路上一个多月不洗澡,他们以前做恶梦都不会想到。

        站在大雨里,被雨水尽情的冲刷,那种无言的惬意是前所未有的好。

        只是当有人看着一道道黑汤顺着他们的脸颊和身上向下流淌,就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绝望,捂住脸蹲在地上号啕大哭。

        有一个带头的,就有跟着的,转眼间,无论是站在大雨中的,还是坐在破庙中的孟氏族人都失声痛哭起来,声音大的震耳朵。

        傅心慈懵了,心道:这些人怎麽了?咋会说哭就哭。

        还有啊,这麽多人一起哭,是不是也可以申请个吉尼斯世界纪录。

        这个念头想想罢了,末世里吉尼斯啥的早就成了人们遥远的回忆。

        “唉。”

        对於某些不可逆转的事物,傅心慈象徵X的惋惜片刻,郁闷转瞬即逝。

        她内心又开始对孟氏族人品头论足,八卦是nV人的天X是吧,她还给自己找了一个小小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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