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以咱们现在的身份,那些学堂未必愿意聘请咱们。”

        “是啊,为父也想到了。”

        这一刻,孟庆平的心情夹杂着一丝颓废的伤感。

        傅余怕父亲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忙开口道:“父亲,咱们虽然不能去教书育人,但是咱们至少还能下地种田。”

        “也是啊。就是不晓得是上边分给咱们田地,还是咱们自己出银子购买。”

        “儿子倒希望是咱们自己出银子。”傅余知晓律法,“要是上面给咱们分田地,还真的不好办。”

        孟庆平想想也是,如果上面真的给他们一家分了田地,那麽他们就和孟氏族人的地位就差不多了。

        那他的儿子和孙子…,後面的事,他不敢在往下想,只是渐渐变的惨白的脸sE,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父亲,您不用伤神,咱们一家不会的。”傅余熟知律法,“既然圣旨上言明咱们一家只是迁徙,就不会错的。”

        “哦,为父老了,脑子也不如从前了。”孟庆平难得有服老的时候。

        “父亲不老,还同以前一样。”傅余怕父亲徒增伤感,赶紧的开口安慰他老人家。

        其实今天一见面,他都差点惊讶的掉眼泪,他随和儒雅的父亲,这一个多月是经历了怎样的磋磨,才落得如此模样。面容岂止是衰老了十岁,头发都斑白了,要不是有两个孩子在旁边,他都差点儿认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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