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肖婶退了出去。
夜深人静,东屋里一直是静悄悄的,直到三更过後,沈重言才起身回了前院。
昨天,送走了李郎中,沈重言就吩咐长河回了营州。一是告知家里人,他的下落。二是让N娘寻个有生养经验的婆子,来伺候叶微凉。三是请来营州城里最好的妇科郎中,再给叶氏瞧瞧,看看能不能尽力保住孩子。
沈重言一再叮咛长河,叶氏有喜的事,只告诉N娘,别告诉府里其他人。尤其是,不要告诉他爹,他怕他爹知道後,会更不待见他。
刘妈妈听长河说完,也是跟着揪心。“那郎中就没说,咱们多下些工夫,孩子能保住!”
“大爷,当时也问了,李郎中说:有可能。”
“那就行,咱们无论如何,得保住这个孩子。”刘妈妈记挂着,大爷根本就不待见大NN,这个孩子以後是大NN唯一的依靠,说什麽他们也得下力气保住。
“娘,您现在就掂量下,送哪个婆子给大NN,我进去回了老爷就出发。王郎中那里,我已经先打点过了,一会儿去接上他就成。”
“好,你去老爷那边回话,在跟你爹说一声,我这就去找人。”
送走了儿子,刘妈妈斟酌了半天,才亲自去了後院的针线房。
沈家的针线房,坐落在园子旁边的小院里,统共就三个人,刘妈妈进去的时候,看见三个人,都默默的做着手里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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