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众人表情不一,可谓是五彩纷呈,却极有默契的安静下来,良久没人开口说话,就连向来调皮的么弟都耷拉着脑袋。
“五个手指长短不一样,但都是娘的巴掌,叶儿,你也是娘的乖儿,娘心疼你呀,别这样倔,咱家没钱,还不能帮着搬搬砖,烧烧饭。”
罗老娘声音凄切。
罗学云依旧平静。
“春上,下罗围的田和宅基地说好给我又反悔的时候;乔园坐地起价,谈着谈着忽然提出倒cHa门的时候;我就想的很明白,很清楚,别人给你的,无论好坏,都是想收回就收回,不会要给你打招呼。
爹娘也好,兄弟也罢,甚至夫妻儿nV,都先是自个,再是别人,我没有怨你们,只是想顺我心意做自己。”
声音虽轻,却如重锤砸到老爹老娘的耳中,他们突然发现,树叶儿不再是那个在忽视中成长,憋闷沉默不怎麽说话的二孩。
而是真正长大,发了恨铁了心要离开父母,当自己的家做自己的主的男子汉大丈夫。
这种情况,跟罗师河罗师塘这种上了年纪的兄弟没差,即便身为父母又能说什麽呢。
“大对不住你,没能把你三兄弟一般对待。”罗老爹y撑着说出这句话,黝黑的脸都似苍老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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