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呢,你自个进去。”

        走进院子,就能看到张庆坐在堂屋,举着小酒盅自斟自饮,桌上一碟花生一碟h瓜,後面长供桌上收音机正放着咿咿呀呀的戏曲,罗学云听不懂唱词,却能瞧出张庆意态甚暇,享受得很。

        “庆叔有啥喜事,这麽美呢。”

        张庆眼皮一抬:“是学云啊,你可是大忙人,有空来我这做什麽?”

        罗学云笑道:“庆叔不请我喝点?”

        “请不了,我就这点浊酒,可舍不得给别人。”

        “再贵无非是茅台五粮Ye,今个叔请我喝了,明个我再请回叔,礼尚往来。”

        张庆放下酒盅,眯着眼睛道:“学云有话直说,叔还没醉哩。”

        罗学云呵呵一声:“曹国良忽然鼓捣大队卖拖拉机,还提到砖厂,这事怕是跟庆叔脱不了关系吧,否则他不会租的好好的起这种心思。”

        “呦,你这话可冤枉我了,国良这家伙谁不知道是出名的脑袋JiNg,轮得到我多嘴多舌,听说他城里的关系出了问题,货物下不了乡,可能他觉得日子长了,总是租用拖拉机不是个事,才打这个主意。”

        “我是开诚布公来找庆叔谈的,叔不用跟我打马虎眼。”罗学云叹气道,“我就直说了,大队六台拖拉机,我一台都不想让曹国良买到,教他的算计J飞蛋打,来这就是想问问庆叔的砖厂想要几台,咱们别起了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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