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户里头,还能看见新兵脸上的不屑。
这算是什麽T罚?
不就是蹲在地上吗?这有什麽了不起的。
以前自己在旱厕上厕所,蹲一两个小时都是正常事情。
张定邦心里想着,很显然并没有把这当一回事。
甚至脑袋还在放空,想着一些龌龊的事情。
其他新兵大多数都跟张定邦是一个想法。
不就是蹲下吗?这有什麽难的。
只不过他们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差不多过了七八分钟後。
张定邦感觉自己的右腿,蹲在最下面的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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