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见这样的锦绣韶华,轻易抛却,怎能不生恨?
周炳吐了口浊气,沉声:“你既明白,为何却还是让孙奉御死了?”
周玉臣抬起脸:“干爹,这孙奉御不得不死。”
“您想想,五皇子跟太子爷斗得跟乌眼鸡似的,孙奉御要是还活着,那就是实打实的人证。五皇子这颗仙丹化身,要是当真被太子爷炼化了也就罢了,万一他侥幸得存呢?”
“届时,五皇子动不了太子爷,不就该拿我出气了吗?倒不如什么证据也没有,双方维持原样。”
周炳盘着楠木乾坤环,似笑非笑:“你既然怕死,何不向太子禀明忠心,反倒去领了四皇子的差事?难不成你还想挑选主子不成?”
他的声音很轻。
却压得周玉臣的心沉了一沉,她急忙笑道:“——哎哟我的干爹,我恩主!我哪儿敢挑主子呀!再说了,那四皇子是宫女所出,养母一宫又触怒了皇上,至今也未能出阁。说句大逆不道的,他的福气还不如我呢。”
“我自然也想跟太子爷,可他和皇上一样,事事都听从王知恩的意见。如今的东宫,就算上门做只摇尾哈巴狗,那狗都得姓王。干爹,您看我前前后后帮太子办了几次差,太子有过恩赏吗?”
周炳一愣,神情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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