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耐杀北虏去!整天收拾自己人算什么?朝廷如此……”
立即有人劝阻:“嘘!别说了,都不要命了?!”
周燕官被周玉臣护在怀里,她怔怔地看着被踩烂的灯,问道:“如果没有人帮你们,你和老爹,是不是有一天也会像这样被抓走?”
周玉臣揉揉她的脑袋,把人松开,笑道:
“傻子,在官场上被针对,说明你有令对手忌惮的实力。倘若我跟老爹真是孤立无援、危在旦夕,是没有人会踩我们的,就像你不会去踩路边的烂泥。不过嘛,出来做事总要装装样子,别人才会毫无设防,甚至心甘情愿的说一句[我可以]。”
周燕官听懂了,她一时有些气恼,一时又有些茫然,喃喃道:
“[哥哥],你一直很敬重老爹。”
周玉臣眼波流转,噙着笑意:
“我敬重他,不代表我要做个傻子呀。你呢?要做傻瓜吗?”
烟花落如星陨,华光四溢的烟火与灯色,落在二人的脸上。周燕官的眼睛被照得亮晶晶的,脸容也被煊煊燃灯所染上一层暖色,她带着恼怒反驳道:
“我才不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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