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枪响,他那壮硕的身躯便躺倒在地上,但他还没断气,只是大腿和肩膀中了枪。

        他躺倒在血泊里,大声咒骂着,被士兵们拎起来,朝着腹部一顿电击。

        汉子呕吐不止,但嘴里依然没有停下来,此时,士兵竟捏开他的嘴,将电棍塞了进去。

        只听见他惨烈的呜咽,喷出一大口鲜血,双眼翻白,牙齿崩落,口已经变成了一个烂洞,散发出焦糊臭味。

        他们将他拖到一旁,用绳子捆了双手,吊起来,悬挂在晒衣服的木架子上,又以教鞭朝着半Si的他一顿cH0U打,好端端一个壮实的活人,十分钟不到,便被打的血r0U模糊半Si不活。

        其他人见了汉子的下场,全都没了反抗的意志,只敢抱着头蜷缩在地上捱打,祈求着折磨能快些过去。

        而那位母亲,则被扒光了衣服,同样捆了上手,吊在那汉子旁边,忍受着新一轮的电棍nVe打,她惨叫着,脚下聚起一摊血池。

        老九,八字胡,戴着军帽,双手掐着皮带,军衣敞开着,白sE背心兜不住他的肚腩,此时,就站在土埂子上,居高临下看着这人间暴行。

        “别打了别打了!还要卖给天泰呢。”他招呼着。

        手下人停了手,催促着难民们,像赶猪似的,朝猪圈的方向移动。

        老九点了支菸,反身回到指挥所,吊灯被风吹的摇晃,光填不满这屋子,在角落留下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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