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迁拿她没辙,只当看不见。

        不过一会儿,谢丕便过来了,从容有度地行过礼,道:“父亲找我?”

        看着面前眉目无双,堪称如玉如月的少年,谢迁心底也有些动容。

        儿子的婚事确实是近年来最愁人的。

        做父亲的,哪有不为儿子着想的,更别说这是他最喜Ai的二子。

        “空无大师的消息想必你也听说了,如何?”

        谢丕长睫微动,“怕是有人有意而为吧!”

        这说的是谁,他们自然都清楚。

        “即便有意而为,可空无大师不打诳语,能说出来定是有他的道理。”谢夫人瞪着两人,直接撂下话,“我不管,反正你们给我应下这事儿。”

        “母亲,儿子并不在意这些,大哥已有子嗣,何须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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