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零冷冷一笑：“怎麽会，我才不羡慕。”
口是心非。
宋瑾乔道：“要是羡慕，你也可以去找一个雌X啊。”
“我为什麽非要找个雌X，不能找雄X吗？”
宋瑾乔略微惊讶：“你是nV的吗，我还以为你是男的。”
小零说，你不要这麽肤浅，我们系统是没有X别的。
然後宋瑾乔就建议让它找一个不男不nV的，并给出了小零竟然觉得很ok的理由。
“你找一个不男不nV，你当个nV的，他能满足你对一个雄X的幻想，你当个男的，他能满足你对一个雌X的幻想，怎麽样？”
小零认真思考了一番，竟然真心觉得不错。
就这样，它的思路越来越滑坡，最後都快要滑到思考统生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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