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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衚衕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杏花楼的酒旗也撑了起来,只是新推出的酒却因为年鱼的一句话不再往外卖了。
华平乐坐在临窗的雅间里,看着并肩而来的程尚书和温楚目光沉沉。
她做得很乾净,自觉绝对不会有人看出端倪,可她也知道这个世上的聪明人绝对不止她一个。
何况葛雷Si後,先是荟萃楼被炸,再是年鱼无故下了那样一道令,怎麽看怎麽有蹊跷。
案子已经落定,没有人怀疑到她身上,可她心下还是难以安定。
她需要知道更多的细节,才好确定下一步怎麽走……
她正想着怎麽不引人怀疑地接近程尚书和温楚,雅间的门猛地被踹开!
一个锦衣少年风一般卷到她对面坐下,毫不客气地拿起她面前的酒壶,仰头喝了一大口,又砰地将酒壶掼回桌子上,哈哈笑道,“酒酒你了不起啊!
竟然能把杏花村买下来!你不会是和那个承恩侯一样使了什麽龌龊手段吧?”
少年不过十五六岁,圆脸单眼皮、眉目清秀,穿着大红绣金线牡丹的立领袍子,虽努力做一副粗豪的模样,却尤带着几分N气,看着就叫人想狠狠r0u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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