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她布置好现场後,再弄出动静,装作被苏羡予气到了跑出去。
她不下令,华府自然没人敢进外书房,而里头的苏羡予没动静,他的两个随从绝对不敢轻易进去打扰。
等到他们觉得不对劲,大着胆子进去看,定是许久以後了。
到时候发现苏羡予Si了,这世上又有谁会怀疑对苏羡予一往情深的“华二姑娘”会在自己的及笄礼当天杀了苏羡予呢?
就像当年,又有谁会怀疑那个出现在霍瑛婚礼上要与表哥私奔的“霍瑛”根本就不是她本人?
就算怀疑,谁又能相信她一个“柔弱”的nV流之辈能徒手将钢针cHa入人的後脑?
只要她足够小心,不留下关键的证据,谁又能定她的罪?
当然,她知道她这样的计策过於简单粗暴了一点,但苏羡予与葛雷不同。
葛雷好酒,又自矜武功,反倒容易让她觑到空子下手。
苏羡予虽是个文弱书生,身边两个武艺高强的随从却几乎从不离身。
且他不像葛雷有明显又致命的弱点,他没有特别的嗜好,除了偶尔有公务或陪苏鲤买书,几乎从不外出,甚至他许多时候都是直接宿在翰林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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