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酸胀的太阳穴,杨潆表情痛苦,一阵儿唉声叹气。
壹多杂以为她头疾发作,赶紧安抚:“女郎勿忧。目下将养为重,剩余的事,等伤愈之后,再作谋算也不迟。”
谢天谢地,能拥有一段时间的缓冲期!
“承蒙王子体恤。”杨潆迭声应诺,“你也应当,好好养伤才是。”
壹多杂垂眸摸了摸手背淤青,粲然道:“女郎能得救,这点小伤无妨。”
他厚密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又卷又长,笑起来的模样英俊又阳光。
留下两名侍女,千叮咛万嘱咐后,才心满愿足地离开。
看着车师王子的背影,杨潆心虚别过了头。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本以为能喘口气。生活却不予松绑之机,让人深刻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水土不服。
北纬四十度、东经八十度的温带大陆,昼长夜短,气候炎旱。
白天,干燥的热浪席卷田园,窗边即曝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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