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后王与前王是异母兄弟,焉耆王又是前王女婿,盘根错节的根系,很容易长在一起。防肯定是要防的。

        “那依你看,应该怎么办?”呼都渠试探性地问马岱。

        马岱道:“大当户,可否请出你最为得力的两名千骑长,共图大计。”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呼都渠倒真想见识眼前这个西凉人能拿出什么锦囊妙用,于是使了个眼色给旁边的匈奴兵。

        匈奴兵躬身退出,不多会儿,呼都渠帐下左右两名干将,皆匆匆忙忙赶来,到了大堂前,才勉强提好裤子,神色俱是扫兴的模样。

        马岱心中冷笑,直接走向大堂中央,在偌大的沙盘前驻足。

        “西凉军现在之所以如此嚣张,所凭借的除了大名鼎鼎的铁骑,便是从且呴鞮大当户那里掠夺的无数辎重。”

        匈奴贵族皆点头,表示认可。

        “我们汉地有一句话,叫‘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马超既送来了剧毒,想要加害贵军马匹,贵军何不顺水推舟,让左骑长率兵,悄悄还给他们的马匹?”

        左骑长沉吟捋着胡须:“这点子有点毒啊,我可太喜欢了——”

        马岱拾起竹竿,在沙盘上戳出一个具体的点:“此地,是西凉军堆放辎重的位置。大当户,你看出什么门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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