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问:“女郎可有冠字?”
原主十四遇袭,现在她也不过将将及笄,哪里来得及冠字。
杨潆默然摇了摇头。
“唔,既如此,以后就叫你阿潆!”马岱素来是直来直去的性子,“我不见外,你也不许见外,唤我伯瞻即可。”
杨潆乖乖附和:“好的,伯瞻。”
纠正好了称呼,马岱这才询问杨潆,深夜造访的原因。
杨潆将白胖瓷瓶摆在桌案上:“听闻你的背伤沉疴难愈,这是效果极佳的金疮药,不如试试看呀。”
“阿潆,你对我也太好了吧。”马岱受宠若惊,将药瓶在手中一阵稀奇地把玩,“从哪里得到的,当真有效?”
管它有效没效,心意已带到。
“自然有效,这是——”杨潆脑海中努力梭巡着藉口,“哦,是我在石窟寺时,大名鼎鼎的华佗,华神医给的。”
华佗的大名,马岱当然如雷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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